慕宸凌看着自家小暗卫和马暗暗较劲的样子,心中好笑,有意停了停与他并排,“这是怎么了?”
“白枫不知”一身银甲的小将军堪堪扯住缰绳,“潜渊它,向来是温顺的 ”
向来温顺的千里马曾几何时也是赛马场里上百匹马中最桀骜不驯最让马场众人头疼的小霸王来着。
慕宸凌看着眼前这匹还在与白枫较劲的温顺的马,又想起它曾经在赛马场里踢伤过多少个人欺负过多少匹马踹坏过多少围场栅栏的光辉事迹,闭了闭眼,“是它一直挺温顺的”
潜渊:“”
温顺!老子给你看看什么叫温顺!
白枫一直在试图安抚住这匹烦躁的马,闻言还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颇为赞同,“今日不知是怎么了,有些犯性子。”
慕宸凌心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你是没见过它犯性子的样子,相比之下这最多也就算个草料吃多了撒个欢罢了。
这马不过是认了你,在你面前才勉强算得上一句温顺。
调整了一下自己因为想起了‘向来温顺’的潜渊以前的光辉事迹生出的感慨,慕宸凌道:“大军日行八十,潜渊可日行千里,这些日子本就委屈了它了。今日既然进了林子,随它闹便是。”
慕宸凌看了看前行缓慢的军队,“踏雪怕是也闷坏了,任它们撒个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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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夕阳西下。
恣意纵马了半日的两人在一条小溪旁,简单地生了堆火,围坐在一旁。
泛红的火光映着斜落的残阳,袅袅烟气混合着江面氤氲的白雾,还掺杂着野物烤熟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