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箐:“……”
这丫头,倒是真敢说,把谋逆造反当成给自己放假了,搞得好像她还受了苦一样。
秦箐反手一掌就朝她头上落下,“你还真是没脸,你那叫让我休息?把我关在又黑又臭的死牢,什么都没有不说,连衣服都不给一件,现在没事了,你也好良心,”
秦素还颇感委屈,小声支吾,“我那不是把文宇也关进去了?”
秦箐:“……”
看着秦素一脸真诚的笑意,秦箐双手关节在力道下轻轻响动起来。
许久,她才从桌上握住一只毛笔,不平不淡的沾着墨汁。
“按你的说法还挺逍遥,你这么想休息,不妨我现在便下旨,把你和楚沐关进去休息十天……”
提笔欲写,却是被秦素猛地按住。
“不必!”
她乖巧的冲秦箐讪笑两声,“姐,还是不必了,我还是喜欢处理政务……”
“嗯,那就好,时间不早了,早点批阅完我们好用膳。”秦箐将毛笔重新放回笔架。
“先说好了,把军务奏疏给我,我不爱看文官的。”
……
这场闹剧终还是随着时间悄然流逝。
明面上不说,可基本上官民都清楚谋逆的真实情况。
至此,外人对秦王的威凛与当今天子的护短算是佩服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