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箐认可地点头。
墨澜又是很担忧地朝秦素望了一眼,语气稍顿,“…特别是自从……秦王殿下…谋逆开始,外边又起了梅花诗预言的谣传,说大宁女子当政不合天道,三世必亡,愈演愈烈……”
她是清楚秦箐不会以言论加罪,所以一口气将说了解的说了一遍,只不过态度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未有丝毫差池。
唯一担心的就是议论秦王谋逆,此时实在太敏感。
秦箐倒是还好,只是对于秦素,墨澜的话实属刺耳。
即使她说的是真的。
似乎是嫌她心中惊疑太少了,秦素嘴角微微扬了扬,更是由站立在旁边改为和秦箐坐在一张椅上。
然后……
然后整个人就那么靠在秦箐身上,很随意的玩弄着秦箐身前的衣襟绶带,就如同回到了四五年前。
墨澜恭敬站在前边,将一切看了个仔仔细细。
她心中刹那间泛起惊涛,险些惊呼出声,眼睛瞪得如铜铃。
太……,陛下实在是太重亲情了。
墨澜只能在心底将一切如此作想,到底陛下是幼时丧父丧母,只有妹妹一个亲人。
女子向来是重感情的,即使墨澜也不能否定,她作为一个情报头子,有时会对赵新格外的照顾。
也许秦王完全就是迷途知返,将帝王一切权利放弃,这样恢复如初,以陛下对殿下的态度,如此还是很正常的。
墨澜端手,低眉看着地面。
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