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
秦箐有些讥讽的转身,似懂非懂的颔首微笑。
“你尽管去,只要你不心疼,只要你舍得。”
只要舍得,只要不心疼,满堂上下、开国将臣任耳拿捏,取舍由心。
秦箐已是到了如此境地,又如何会在意秦素的动作。
只要秦素敢,她大可任去。
“你!”
秦素紧咬着牙,气愤地握紧拳头,将那明黄锦筹柔皱。
正如秦箐所想,她还真不敢太过分。
先不说她确实不敢,就凡她的目的,也不愿意去替换任何一个朝臣。
她一把将秦箐的衣领拽住,又死死将其抵在墙边。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以为你照顾我十年就真的与我有什么亲情了,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过谁。你若是听话我还考虑放过你,你若是不听,我随时会杀掉你。”
秦素死死盯住秦箐的眸子,寒声警告。
这副表情落在秦箐眼中,分外的令人心凉。
秦箐也不躲避,细细看着秦素的眼神,蹙眉凝思,她甚至能看见其中自己隐约的轮廓。
良久,她微微摇头,“你若是真如此想,我还能说什么,将纸拿来便是,我懒得和你争什么。”
“那最好不过,”秦素计谋得逞,脸色更显得漠然。
她瞧着地上的肮脏,嘴上呸了一声,拿着绢纸出了牢房。
秦箐略微迟疑,大步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