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苏凝说的这么严重,她也是没有办法了,要说后世的医疗发达,秦箐要是学过医,指不定也能去帮忙看看苏慈的病情有没有什么用。
但是秦箐她是完全没有学医的,在部队倒是懂了很多知识,但是也只知道练兵、兵法、伪装、生存之类的,再顶多会点文艺。
她终究不是一个医疗兵。
……
八月二十九
临近九月份,苏驸马重病的消息已经满城皆知。
更糟糕的是,无论是什么大小郎中,看了苏慈的病后,都是无奈的摇头,表示驸马大限应该就是这一两天了。
父亲生病,苏凝大半月都没有再出门了,整天在家里悉心照顾,只期待能有奇迹的出现。
外面的传言早已经起来,秦箐也是知道苏慈这病估计就这些天了,到时候……
她能猜到苏凝和云和公主的心情,肯定是万分难受和绝望的,一周前她去过驸马府探望就见过了。
……
三日后。
一场秋雨再降,天色灰蒙,带来丝丝凉意。
秦箐和秦素正在在后院凉亭里看风景,
下雨是无聊的,足不出户下,只能聆听雨哗哗下落的声音。
心宁,则心净;心燥,则心乱。
秦箐低头弹落一枝菊花叶上的雨水,轻声道:“这么沉闷的意境,这些日子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秦素默默不语,转头却看见一脸焦急的赵新冒着雨水,快步走来。
她挠挠头,自顾言语,“看样子,怕是苏凝父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