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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能怪我了,我只是为了我爹而已,不是我爹非要我参加科考,我是连举人都不会考的。”刘毅汇坐在一旁,解释道,生怕她误会自己什么事情。

“那你倒不如跟我说说会试怎么一个情况,你该不会是正的成绩不好吧?”

郑芳宁对他这些家事不怎么关心,只是问起京城科考真正的情况,她也是离开京城几年了,到底还是不能肯定所有的形势。

刘毅汇很无奈。

京城那点破事今天也不知道跟自家爹娘讲了多少遍了,刚又是和秦箐说了一遍,实在是厌倦了,但是又不能拒绝。

只好又简短的挑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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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年少多私语,字字不沾情,拂去丝丝絮絮,赋入层云。

最怕是层云散去;

最怕是难安风雨;

最怕一笔拂去深深意。

——旧诗行

第107章 闲谈梦落花

“你看,我都说现在当今那个昏帝治下,科考不容易,就你们这些没依靠的寒门,当官基本上是想都不用想的,没人会管你们。”

郑芳宁挑了挑眉,觉得自己之前所说很是准确。一句话毫不留情面,言语亦是显露出自己对皇帝的不敬。

之前她和刘毅汇透露过不少自己对朝廷敌视的态度,刘毅汇再次听到她这种话,也不觉得吃惊。

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替她这种不敬之语捏了把汗,嘴上表现出了并不在意,很洒脱地笑笑,“这倒没事,反正这趟回来我也不打算继续了,依旧是继承家业经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