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筠自然明白三人的怀疑,解释道,“不瞒诸位,家父现在正好任襄州同知,应当和京中有些关系,可能是那些人想要卖家父一个面子也不一定,呵呵”
说到最后,自己也是有些尴尬的笑笑。
这解释倒是合情的,再者他们也见识过傅修筠的才学,人家拿着个名次是真材实料的,只是比他们多拼了一个爹。
众人都是沉默下去,静静地喝着茶水。
刘毅汇见众人脸上皆是惋惜不甘,终于是劝慰,“诸位不必如此,怎么说王贤弟与江贤弟也是解元郎身份,就算对科考失至极,过些年朝庭安排官位也是七品知县起步;而傅贤弟中了贡生,就更是好福气了。”
傅修筠见他一脸轻松神色,有些疑惑,“话是这么说,但是刘兄你自己接下来怎么办?莫非要等朝廷安排?”
刘毅汇乡试不是解元,正常情况,只能等过些年继续科考或者朝廷安排主簿之类的小官了。
“呸,那九品芝麻官我才不会当,”刘毅汇骂了一句,有些嫌弃的开口,“我倒是没跟各位说过,我之前根本就没打算当官,毕竟我早就看明白了这如今的世道不好当官,虽说读了很多书了,但一直都是发狠以后要经商赚钱的。”
这话让剩下几个都是微愣,没想到好好的一行举人中间还会有一个“假读书人存在”。
刘毅汇滔滔不绝地叙述,“只不过啊,我爹自打我小时候就逼着我要我努力当大官光宗耀祖罢了,我这参加科举也是勉为其难罢了,现在好了,会试考官徇私,我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我爹肯定不会让我去当一个小芝麻官的,倒不如经商赚大钱爽快。再者老哥我年纪也不小了,指不定年底还就能娶妻了。”
要说鼎朝商人地位不算太低,但确实也是有士农工商的等级存在,唯一可贺的是科举首创新开,自太宗以来所有人都被允许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