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倒也没催,秦恪自己不好意思?了,低声道了句“抱歉”,低头去看她的侧面。因为扣子没系好,秦恪自然?不可避免地看到?两团雪白柔软,他尽量目不斜视,专注于系扣子。
有了眼睛加持,这次抹胸很快穿好了。秦恪收手时,不由自主顺着抹胸边缘划过,在她胸口的伤疤上轻抹。
李朝歌立时把秦恪的手捉住,挑眉道:“这还叫包扎伤口,就?说不过去了吧?”
被说穿了,秦恪索性大大方方看:“这么长一条伤口,肯定很疼吧。这把剑果然?不干好事,当?初就?不该留着它。”
“那?我之前砍它,你还拦我。”
潜渊剑孤独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还要被现主人和前主人威胁。它委屈地缩在剑鞘中,试图降低存在感。
李朝歌把秦恪的手翻过来,在手腕处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伤及本源,故而无法痊愈,仙人记忆超群,过目不忘,他却说忘了。不知道当?时得有多疼,才能让他的识海下意识屏蔽这些记忆。
李朝歌指尖摩挲着月牙形细疤,叹道:“别人家夫妻有定亲信物,有同款衣服,我们倒好,有同款伤疤。”
他们生时隔着漫长的岁月,死时却被同一柄剑所伤,也算是缘分。
“这种同款宁愿不要。”秦恪轻声道了一句,忽然?低头,在她胸上伤疤处轻轻一吻。李朝歌身体骤然?绷紧了:“你……”
秦恪伸手,屏风上的衣服自然?飘到?他手心。他扬臂,将里衣披到?她身上,说:“以后再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