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爸爸那边怎么样?”白泽宇有点担忧的问道,和白穆伟比起来,王明浩的爸爸简直就是残暴。
任何事一有不对就往死里打。
“暂时先晾着,我自有打算。”王明浩现在看开了许多,他的人生还长,不值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
等他有朝一日,权利和地位都能和他爸爸那样,对付起来才顺手。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小蚂蚁,想要去撼动一棵大树,想象都不可能。
“你家那边呢?应该没有再找你麻烦了吧?”有贺爷罩着,白穆伟就算再伤心病狂也要掂量掂量。
“我家那边啊,天天在上演好戏,我给你说啊……反正是忙的焦头烂额的,哼,我那个爸爸啊,他都到这个这个田地了,他还整天想要把那些所谓的嫁妆还给他,不但如此,还要聘礼,简直笑死人了。”白泽宇说道这里,不由得露出鬼畜一样的笑声。
“我就像钓鱼一样先吊着他,三番五次的推辞,反正有贺爷这张王牌,我也不怕,等那边不耐烦了,我就说我不给,看他会不会气急攻心。”白泽宇做这些事毫不心虚,要知道哪些所谓的嫁妆原本就是她妈妈贺外公外婆留给他的,也就是白穆伟这种无耻的男人私吞丈母娘的身家财产。
王明浩特别喜欢看发小黑的冒水的样子,总是被人坑,总算是坑了一会儿别人,这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最好气死算了,可惜这坏人总是活的逍遥自在。”
这个话题暂时就结束了,两个闲着蛋疼的家伙实在是没事做了,打了半天的游戏,白泽宇看天色不早了,这才离开。
然后回去的路上,白泽宇竟然遇到了白飘雪,这人是专门在路上蹲点,她已经蹲了好些天,就是为了逮住白泽宇。
白飘雪张开双臂,不怕死的站在路中央,一直逼迫车子停下来,白泽宇完全不想看到她,因此没有下车,就坐在车子上看着对方像是发了疯一样拼命的捶打车窗。
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直到对方哭了快十来分钟,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泽宇这才悠悠然的打开车窗。
“你要干什么?如果继续捶打,我可以告你哦,这个车子有任何瑕疵,你可陪不起。”白泽宇的话非常的欠扁,当然了,那表情也特别的欠揍。
白飘雪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现场就手撕了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