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在缩在角落的莫鸣瀚身上巡视了一圈,淡漠地留了一句,“记得,现在是法制社会。”

“要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好勒!!”

“哥,你就放心吧!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砰”

孟锦新脸色阴沉,本该潋滟至极的桃花眼散发出戾气,“你说什么?!秦寻发觉了?”

“还把人带走了?!”

“是。”

“拦不住。”

“他们身边也有保镖。”

“蠢货,都是蠢货。”

“没一个能干成事儿的!”

魏尧昭“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孟锦新那被玻璃碎渣扎破、正在流血的白皙手掌上,鲜红的雪珠落在地上,像是盛开的红梅一般。

魏尧昭眼神微微发沉,目光几乎舔抵地落在孟锦新的手上,“少爷,您的手,需要包扎。”

孟锦新脸色发沉,并没有回答,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随手将嵌进肉里的玻璃渣□□,丢进垃圾桶里。

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痛,哪有什么心情包扎。

孟锦新问,“郝贵人呢?”

魏尧昭按捺住想把人锁进房里狠狠cao一顿的想法,答,“和莫鸣瀚一起……”

“杨墨痕把他们都带进了沈香珏的房间里。”

孟锦新顿时气笑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