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酷刑下,谁卖命不得好好想想?
江莫循自己倒是不惧怕这些,虽然心思博大,早不在意帝君的位子,可并不代表勤于练武的他,就不是战神的对手。
“可偏偏为什么是江莫寒,亲兄弟呀!”
自古成王败寇,父子相残的事,古史书上的记载也是不少,可真要为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江莫循真的就能忍心?
“自古帝王之家便无情,这都是什么事呀!”
口中愤然一句,不能改变的,他改变不了,只能大隐于市一般的苟延残喘,也不愿堕入命运的牵绊。
想改变的,他却又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早已刻上自己名字为标签的未婚妻,和别人逍遥快活去了。
这怎么能让他心中不怒?怒火灼脑,心中念过,他不由在心中问自己,“我不想生在皇家,图个平平淡淡游手好闲安的生活,是错了吗?要是错,又错在了哪里?”
“如果没错,那历史上淫逸荒诞的事,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难道平常百姓也是这般糜烂的生活?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江莫循越想越是想不明白,好像是进入了一个怪圈,怎么都不能让他走出了,得不到他一直向往的答案。
于是江莫循一股脑从床榻上,猛然坐了起来,一双剑眉立着,好像是两柄利剑,深深的刺进他的脑海。
让他五官分明的脸紧紧的揪在了一起,痛苦的挣扎着,明晃晃的灯光下,越发的狰狞起来。
他这一动不要紧,却着实吓坏了伺候在一旁的乐安。
乐安站在一旁,正有些困意的打着瞌睡,见他这般模样,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心说,“平常对什么都是一脸无所谓的禹王,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有刺客?”
心中一想,乐安不敢怠慢,一手按在腰间,已然是将软剑的剑柄,抓在了手里。
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周围警惕的扫过,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乐安也不敢松懈,要知道主子的性命可高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