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脸色一紧，苏斐的手段他可不想尝试，快步向外走去。

张氏在旁，见她担心也是不忍，何况柳氏还经历了苏妍失踪的两年，最能体会其中痛苦，出声安慰，“大姐，你也别太急，老爷不是也没回来嘛，说不定他父子碰到正说话呢。”

“不是你生的，你当然不急。”柳氏脸色一冷，她不说还好，一说倒是让柳氏的心里打起了突突，“是不是你从中作梗？快说，你把我儿怎么了！”

柳氏的声音尖锐，动作也不饶人，站起身来，手臂一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众人皆是一愣，奈何柳氏出手突然，想要阻拦已是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臂落下。

“啪！”

一声清脆，让听的人都觉得脸上生疼。在心中都已经想好了安慰张氏的词语。可现实却让众人脚底生寒，不敢相信。

张氏好生生坐在那里，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停在面前的手掌。透过指尖缝隙，正好是柳氏惊怒的脸庞，上面五指印鲜红好似渗血一般。

柳氏脸上火辣辣的疼，直接给打懵圈了。除了相爷，还有谁敢打她？关键是，她压根没看见是谁打的！

“苏妍！你好大的胆，居然以下犯上，殴打主母！”苏斐指着斜靠在椅子上的苏妍骂道，柳氏没有看见，她可看得真切，就是苏妍！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慵懒在椅子里，苏妍沉声一句。

“哼，你这是以下犯上！”逮住她的尾巴，苏斐怎会就这么算了，对着下人吼道，“来人，给我掌嘴！”

下人面面相觑，哪敢动手，抛开二小姐的身份不说，单单苏妍那一巴掌的实力，他们怎么敢动手？

“以下犯上？我母亲手善，我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