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温寒江叹了一口气，尹桐太相信并且依靠于命运和缘分两个字了，她不知道有的时候人生的很多缘分都是可以靠自己挣出来的。

“你和尹桐，最近感情怎么样？”包永年这话问得有点，突兀。但其实在这个环境下，问出来好像也正常。

谁说男生就不能怕鬼了？

“你怕鬼么？”温寒江问了一句，又答了一句，“挺好的。”是在说他和尹桐现在的感情挺好的。

包永年摸摸鼻子，“不怕鬼啊，哪个男生怕鬼啊。”心理学上说，人在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摸鼻梁。

温寒江盯着包永年看了三秒，像是知道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行吧。”

“笑屁啊，”包永年也笑，“真不怕。”

“知道了知道了。”温寒江站起来，包永年又跟他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怕鬼，不信……”学生时代纠结的事情总是这么简单又好笑。

“知道了，”温寒江拍拍手，估摸着这家店起码有一个月没有搞过大扫除了，蹭了他一手都是灰层。忽地，温寒江看着远处没有讲话。

包永年被突然安静下来的场面吓了一跳，“咋了。”

“你看那个，”温寒江压低了声音，“像不像鬼啊？”

包永年一扭头，果然看见一张惨白惨白的，五官都不甚清晰的脸，连个身子都没有，他随即就是一声：“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