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假的，但这叫什么？我绿我自己？

顾星河站在原地是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就贼尴尬。

而就在顾星河踌躇不前的时候，陆月明挂断了电话，没两秒后，顾星河的手机再次响起。

别确认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顾星河痛苦不堪，亲眼看着陆月明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那双冷漠的眼睛里中甚至带着认命的意思。

紧接着，顾星河看见陆月明朝他勾了勾手指。

顾星河：“……”

好吧，这下不管怎样都得过去了。

顾星河只好硬着头皮抬脚走踱步过去。

“夜星妹妹。”陆月明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顾星河坐过去，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头都不抬一下，“长夜星河就是你？”

说着，陆月明把顾星河的app主页搁在顾星河眼前上下滑了几张照片。上面有顾星河各种风格的女装照，但都没有顾星河的正脸，照片上的腿又细又长，确实非常吸引人，跟穿校服的顾星河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啊。”顾星河应了一声。

顾星河莫名有点心虚，但转念一想陆月明都敢点新女友了，他找个新老板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干嘛还整得跟谁对不起谁似的？

“所以上次在便利店的那对男女也是你的老板？”陆月明原本以为那男生是顾星河的前男友，在学校让顾星河假扮他女友的时候就问过，当时顾星河也应了下来，现在看见顾星河便又想起这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