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并不知晓,此事与他着实无关,而是宓葳蕤刻意收敛了气息,以免打扰到喻苏。
“国师大人。”秦越上前行礼,“未料国师大人至此,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国师见谅。”
“无妨。”
“是我扰到秦将军与殿下叙话了。”
喻苏听到宓葳蕤阴阳怪气的话,福至心灵,转过头悄悄扯了下他的衣袖。
感受到袖口传来的力道,宓葳蕤心里熨帖了。
秦越并未看到两人间的小动作,而是面露疑惑道:“不知国师大人来阳池所为何事?”
“此行乃是奉皇命到玉怜山采药。”宓葳蕤解释道。
“原来如此。”秦越听罢,眉头不觉骤起。
如今边关不稳,玉怜山又是伽邑与大夏接壤之处,可想而知若是去采药会有多大的风险,但此乃皇命,他并无劝说的资格,只能到时多派几人跟着。
“府外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国师不若一道入府。”
“正有此意。”宓葳蕤顺势道。
秦越在前带路,边走边说:“此不知国师前来,是以并未准备住处,国师可用饭,我已吩咐了下人去打扫。”
“不必麻烦,我与殿下同屋即可。”宓葳蕤语出惊人。
喻苏张了下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不说之前在宫中,单是从京城到阳池的这一路,两人在驿站就没少同住。何况现下又远离京城,且是在秦越面前,的确不必掩饰太多。
于是,便默许了宓葳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