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局,宓葳蕤才是关键。
只不过,舍弃窦章前,先要取回留在窦章那里的另一半双生蛊,还得想个法子让他把嘴闭紧了才行。
想着心事,喻轩难得安稳入睡。
一夜过后,天气仍未放晴。
腾龙殿清静了没几日,又摆开了一出“三堂会审”的场面,而宓葳蕤与窦章也在侍卫的看押下,总算踏出了紧闭的殿门。
窦章整个人憔悴的厉害,看到宓葳蕤,也只是麻木地瞟了一眼。
“人怎么还没来?”惠仁帝不悦。
“皇上,许是今日还在落雨,路上走得慢了些。”李忠挑着不会触怒惠仁帝地话解释道。
话落,门口便传来了响动。
宓葳蕤另一只脚还未踏入殿内,便看清了其中景象,他神情镇定,面对齐齐看过来的几双眼,也毫无所惧,反观窦章哆哆嗦嗦的样子,对比实在太过明显。
在场的,除了惠仁帝,还有喻晨喻轩喻苏三位皇子,兼之查出百龄丸有问题的院使朱济善。
“父皇,人都到齐了。”喻晨提醒道。
“那便开始吧。”
“国师,你可知罪?”喻晨直指窦章。
窦章目露哀求,却发现自己使得眼色全然被喻晨无视,心道不妙,却仍嘴硬道:“臣不知贤王此话何意。”
“国师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倒是说说,你在父皇每日服用的丹药都里加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榨干,今天是短小的牛奶,明天会补回来!让我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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