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薄衫犹如无物,身体相贴, 竟是说不出的契合。
“阿娆,可消气了?”见喻苏又一副怔愣的样子,宓葳蕤笑问。
美人一笑, 倾国倾城。
在喻苏眼中,宓葳蕤这一笑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他回过神,感受到掌心的热度,赶忙收回撑在宓葳蕤胸口的手,却忘了自己还骑在宓葳蕤腰上,这手收不收说实话区别不大。
“我若说并未消气,你又待如何?”
“这次出宫,实属意外。”宓葳蕤自顾自开口道,“圣旨来的突然,虽然心知是窦章与皇上说了什么,但为何这般急匆匆地让我出宫,却没时间查明,所以出宫前,我特意叮嘱了决明,若宫中有变,定去寻你。”
“谁知宫中无事,却是你在山中坠崖。”喻苏接道。
说着,喻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人可是从百尺高的山崖跌落,可全身上下却未看到明显的伤口,显然过程中还有隐情。
“阿娆果然聪慧。”
“你莫在这会儿给我嬉皮笑脸的。”喻苏瞪大眼。
软绵绵的威胁对宓葳蕤毫无用处,他仍笑着,道:“果然尾随的两批人马中,有阿娆派来的。”
喻苏有些惊讶,但也只是片刻,他极快地反应过来,“两批人马?莫不是贤王的人。”说完自己便否认道,“不会是贤王。不说贤王拉拢了国师,喻洲指示人刺杀一事还未定,以他的谨慎,绝不会此时贸然出头。”
除去贤王,最有可能的便是喻轩与淑贵妃。
可动机又是为何。
喻苏想不通。
“阿娆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事到如今,宓葳蕤也不打算再瞒着喻苏,“阿娆,有件事一直未曾告诉你,三皇子和国师在我体内种了蛊。策马途中蛊毒发作,不得已之下,我才选择坠崖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