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看了。”宓葳蕤见喻苏视线仍凝在绸布上,用手捂住了喻苏的眼睛,“小东西无事。它若是笨到会被人逮去宰了,我就不会送给你了,免得平白惹你伤心。”
听到宓葳蕤的话,蜷在他手心的毛球抖了抖。
——它只是个无辜的兔子,为什么会有人要拿他开刀。
宓葳蕤用毛球蹭了蹭喻苏的脸颊,“你看,这毛球好好的,只不过是为了给你采药自个走丢了。”
脸上软乎乎的触感让喻苏呆立在原地,他急切地拉开宓葳蕤遮着他眼睛的手,看到眼前的毛球,有些不敢置信地对上宓葳蕤的笑眼,失而复得的情绪来的太过猛烈,导致他一时失语。
宓葳蕤捏着兔耳朵将毛球放到喻苏的发顶。
一大一小都是红眼睛。
只不过毛球本来如此,而喻苏却是憋着要哭不哭,“殿下又要在臣面前哭鼻子了是不是?”
“你莫要擅自揣测。”喻苏说着将毛球从脑袋上拿下来,小心翼翼地样子看得宓葳蕤不得劲,“还有,不是毛球。我给他起名叫若雪,你觉得如何?”
“若雪?”宓葳蕤的语气泛酸,“殿下对它倒是上心。”
喻苏自然而然道:“若雪是你送我的,定是要用心些。”
“殿下喜欢就好。”
主人的话说完,若雪明显感觉周身威压一轻,原本怂怂地兔耳立马炸了起来,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看了看喻苏,又看了看宓葳蕤,而后心如明镜。
宓葳蕤见喻苏的面色已恢复如常。
心中也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