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间的空白让他不安,尤其是醒来时发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若不是自己梦游,便是有人将他放在了床榻上。

白团子的身影从脑中一闪而过,喻苏摇摇头,怎么可能……

安顺进屋便看到喻苏面色微白,看着精神并不大好,担忧道:“这才不到半个时辰,主子要不再躺下歇会儿。”

“神狐呢?”喻苏没有看到白团子,转而问道。

安顺这才后知后觉发现,神狐竟是跑了,“奴婢该死,竟未能看住。”

“你起来吧,与你无关。”喻苏摆摆手,“神狐本就不受约束,又怎会是我的附属品。”

心中虽有些失落,但喻苏并未表现出来。

宓葳蕤一路跌跌撞撞。

若说之前那次蛊毒发作只是单纯的心口疼,这次频频朝着他丹田试探显然是在觊觎他体内的灵气,想来应该是窦章动了母蛊。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目的,接下来倒也好办。

宓葳蕤顾不上衣衫上的脏污。

进屋变回人形立马取出法器铺开结界。

这蛊虫连着心脉,是以宓葳蕤至今都不敢强行将其剥离。

本想着压制一番静观其变,但没想到窦章竟是先动手了。

宓葳蕤猜测。

应当是青丘殿的意外让窦章了阵脚。

那灵气于他无关紧要,可从窦章的表现来看,说是“命根子”恐怕也不为过。

体内的蛊虫依旧在横冲直撞。

不过宓葳蕤并不慌,泄出一丝灵气作为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