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安顺恰好端着药走进来,“主子,药好了。”
“你送进去罢,我想起还有功课未做。”喻苏说着脚步又快了几分,满脑子都是宓葳蕤白皙却结实有力地胸膛。
安顺不明所以,嘀咕着进了屋,待看到衣衫凌乱地宓少师,手里的药差点没扔了出去,“哎哟”一声赶忙垂下头。
美色当前,怪不得主子乱了阵脚。
宓葳蕤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缓缓系上衣带。
不管安顺兀自脑补着些什么,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留在喻苏的院落。
转机就在喻苏身上,有什么能比紫气更能助他恢复修为,心情一好,宓葳蕤差点巴适地露出耳朵尾巴。
背后的人想拿捏他,也要看能不能拿捏得住。
就在宓葳蕤看到汤药又忍不住拧着眉时,通往白露山的官道上一辆外观并不起眼的马车正缓缓向前。
马车内,黑衣人跪在脚踏边恭敬道:“国师大人,成了。”
“如何断定?”说话的男子华服加身,举止间自有一番气度,看着积威甚重,可不就是伽邑国现任国师窦章。
“小人亲眼看到五皇子将茶水喝了下去。”黑衣人垂首,“不过……五皇子把茶水喝下去后没多久,宓少师不知为何就吐了血。”
“我知晓了,退下吧。”窦章挥挥手,似乎对宓葳蕤吐血一事并不惊讶。
想到宓少师对国师的敬重,黑衣人暗叹可悲,从这随意的态度便可知宓少师乃国师最为看重的弟子根本做不得真。
不过窦章可没有黑衣人想的这般不在意宓葳蕤的死活,吐血早在他意料之内,若是不吐血他才要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