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还能查出什么来?我马上派大理寺的官员去调查,半个月之内必然找到真凶。”
韶子潇抚摸了几下肚子,继而道:
“这样也好,但你不要太过逼迫那些官员。若能找出来最好,若是找不出来就罢了,千万不能随便找个替罪羊。”
“子潇你就放心吧,这点事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嗯,你快去政事堂吧,我自己喝粥喝药就好。”
说着,韶子潇就把拓跋毅手中的粥碗接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拓跋毅却直接坐到了床边,道:
“今天我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
“这是做什么?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你身子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得很。自从茯苓走后,一直都是辛荑在照顾你。好不容易辛荑出嫁了,你心里肯定比谁都高兴且不舍。可如今,辛荑竟然在新婚的第二日离世了。子潇,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就跟刀绞那样疼。”
韶子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含泪道:
“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竟然对我这么了解。”
拓跋毅苦笑了一下,然后用手轻轻帮他擦去泪水,道:
“所以我今天想留下来陪着你。如今天下大治,我少批阅些奏折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如果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不能陪着你,那我肯定遗憾终身!”
说罢,拓跋毅就将韶子潇紧紧地抱在怀中。
有了夫君的疼爱和抚慰,韶子潇真正开始释放情绪,大哭了起来。
见韶子潇哭了许久,拓跋毅又是一阵心疼。
“子潇,如果辛荑在天有灵,见你为了她这般难过,她肯定也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