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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含烟拍了拍手,她的侍女随即就把两壶酒和几道下酒的小菜给端了上来。

拓跋毅见此,笑道:

“你都准备好了,朕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说着,拓跋毅就完全忘记了他早上答应过韶子潇,绝对不会吃含烟给的东西。他直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含烟见此,笑着地继续向拓跋毅劝酒,很快一壶酒就已经见底了。

然后拓跋毅才后知后觉地问道:

“含烟,你怎么不喝啊?”

“陛下可知这是什么酒?”

“这……朕还真没喝过这种酒。”

“此酒名唤女儿红,在我们南方,每当有女儿出生,父亲就会在树下埋一坛酒,待女儿出嫁之时再打开。而这壶酒,正是从臣妾那坛女儿红中倒出来的。”

拓跋毅听到这话,大为感动。

于是他把一壶酒喝完之后,很快又开始喝第二壶。

拓跋毅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含烟还在这两壶酒中加了些迷丨药。因此,拓跋毅很快就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含烟在拓跋毅的耳边唤了几声,确定他已经昏睡过去后,艰难地把他的身子搬到了榻上。

这回她可是学乖了,她知道就算是给拓跋毅吃再多的媚药,拓跋毅也没有要跟她行房事的欲望,因此,她直接迷晕了拓跋毅,脱丨光了两人的衣服,并且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将血沾染到被褥上,伪造出她被拓跋毅临幸了除夜的假象。

而且她还打算做戏做全套。因此,在给自己包扎完手臂后,她又开始用柔媚的声音喊道:

“啊~陛下轻一点!臣妾好疼!陛下~”

由于她的声音还挺大,因此,整个政事堂的人基本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韶子潇。

在被拓跋毅赶走后,韶子潇并没有离开政事堂。

含烟之前拿拓跋毅的命相威胁,逼他发誓再也不和拓跋毅行房事,可才没过多久,他就违背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