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毅,你笑什么啊?”
“没、没什么啊。”
韶子潇盯着拓跋毅的眼睛问道:
“阿毅,你昨天的发烧是不是装的啊?”
“啊?子潇我冤枉啊,我昨天额头那么烫,你怎么还怀疑我?”
“我刚刚那是个问句,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地否定我吧?除非……你心里有鬼。”
拓跋毅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
“子潇……”
“从昨天那个大夫说你不用吃药我就赶紧不对劲。我的兄长从小习武,身体甚至比你还要健壮,也没见他发烧的时候不用喝药啊。”
“子潇,那最多只能说明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啊!”
“我以前听钱檬初说过,有一种药味道甘甜,而且可以填饱肚子,但吃了以后会像发高烧难受,不过睡一觉之后就能恢复正常。在灾年的时候,百姓都会抢着割下这类草药来吃。”
“钱檬初?子潇,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韶子潇感觉非常无语,拓跋毅关注的重点为什么总是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呢?
“是,我和他关系很好。”
“子潇,我吃醋了!”
“是吗?那太好了,今日你又可以给我家省一顿早饭了。”
“子潇,你们堂堂一个丞相府,至于抠成这个样子吗?”
“前几天倒是不至于,不过今天开始不一样了。”
拓跋毅见韶子潇的神情有些低落,急忙问道:
“怎么了?办一个婚事不至于让丞相府倾家荡产吧?如果银子不够花你就告诉我,我用我的库房里的银子帮你兄长办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