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这就是心病而已……子潇,看着你和那个范文程在一起,我心好痛……”
“我根本就不爱范文程,我刚刚主动去握他的手,其实就是为了气你的。”
拓拔毅果然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子潇,真、真的吗?”
韶子潇有些委屈地说道:
“你这个大傻瓜,我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你居然还怀疑我和别人有染!”
“没有没有,子潇,我早就感觉到你主动对范文程示好是为了气我。”
韶子潇见拓拔毅的脸不自然地泛红,将手碰了碰,果然又是滚烫。
“阿毅,你先躺下,我给你去请个大夫过来。”
“子潇,我真的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你都烧成这样了,不请个大夫看一下,我心里难安。”
说罢,韶子潇就叫来了一个小厮,让他马上去请个大夫过来。
大夫很快就跟着小厮进了韶子潇的房间。
韶子潇将拓拔毅的一只手伸出来,道:
“大夫,他烧得厉害,麻烦您给他开个药方吧。”
那个大夫诊了脉后,道:
“公子啊,不用开药。”
韶子潇急忙道:
“为什么?他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这位公子身子骨好得很,而且他只是因为郁结在心才得了病。如今郁结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只要睡一觉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