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潇到现在都以为是他情绪太过波动导致的小产,因此他一点都没有想到,其实罪魁祸首,是他早晨吃得干干净净的那跟糖葫芦。
薄暮降临之时,韶疏桐和韶子暮带着两马车的东西回来了。
韶子暮感觉去采办成亲的用品简直比操练士兵还要辛苦,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回房间呼呼大睡。
只是当他从管家口中得知韶子潇刚刚身子不适请了大夫时,他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急忙跑到了韶子潇的房间。
韶子潇听到外门声,还以为是拓拔毅回来了,于是急忙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背对着来人。
韶子暮见此,坐到了床边,问道:
“子潇,你哪里不舒服?”
韶子潇听到这声音,才知道进来的人是他的兄长。于是他又把身子转过来,道:
“兄长,你和爹爹回来了?”
“是的,爹爹今日累坏了,我就没把你病了的事情告诉他。”
“对,千万别告诉,我本来也没什么事,到时候还惹得爹爹白白担心一场。”
“还说没什么事?瞧瞧你的脸都白成什么样了?子潇,为兄真是想劝你不要再去那个皇宫了……”
韶子潇叹了口气,道:
“这回不用兄长和爹爹劝说,我已经不想去那里了。”
这话倒让韶子暮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个宝贝弟弟不是爱那个皇帝爱得死去活来吗?怎么又……
“子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跟兄长说说好吗?”
“他……他昨夜背着我和一个女子床上了,呜呜呜……”
韶子潇说完那话,忍不住哭了出来。
韶子暮急忙把他抱在怀里,心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