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吴姑娘,您刚刚说您要找拓拔公子?”
“没错,就是昨天和我春宵一夜的拓拔公子。”
“姑娘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韶府,没有谁姓拓拔啊。”
“可他就是跟我说,他是韶丞相府的上门女婿,因为他的夫人怀孕了,他实在耐不住寂寞,所以就出来偷腥了。”
听到这话,韶子潇差点就要崩溃了。但是他又想到,他的夫君昨晚不是在亲手为他做糖葫芦吗?如果真的是找女人去了,怎么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做什么糖葫芦?
“吴姑娘,您说那位拓拔公子是我韶府的上门女婿,可是我韶府并没有小姐,所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女子闻言,轻笑了一声,然后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道:
“诺,这就是那位拓拔公子给我的信物。”
韶子潇一下子怔住了。
他当然认识这块玉佩,这可是拓拔毅的贴身之物。
他曾经询问过这块玉佩是什么来头,拓拔毅跟他说,这玉佩可以调动所有的京城禁军,所以是万万丢不得的。
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样重要的玉佩送给了只睡过一夜的女子。
那自己这个与他睡了那么多夜的妻子又算什么?!
韶子潇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独霸拓拔毅,可他容忍不了拓拔毅爱别人超过爱他。
那个女子见韶子潇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更是得意。
“看来韶公子是认识这个玉佩的?所以小女子说得不错,小女子的情郎就是在韶府。”
韶子潇收敛了一下神情,笑道:
“吴姑娘,我不认识这个玉佩。只是我特别爱玉,刚才见这块玉质地优良,雕刻精美,一时间就看呆了。”
“您,当真不知道拓拔公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