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潇突然忘记了自己的悲伤,反倒替辛夷难过起来。
“就算是为了你,我今日也一定要出宫。”
“奴婢伺候公子梳洗。”
“好。”
辛夷帮韶子潇梳洗完毕后,突然大叫一声。
韶子潇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辛夷,怎么了?”
“公子,如果没有陛下给的那块令牌,咱们还能出得去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们不是有令牌的吗?”
“可奴婢把令牌给白芷她们了。”
“白芷是谁?”
“她们也是咱们青鸾殿的宫女,青鸾殿的香料快要完了,奴婢今早让她们去宫外采买,就直接把令牌给了他们。然后奴婢现在突然想起来,咱们出宫好像也需要令牌。”
看着辛夷一副害怕且担忧的面容,韶子潇实在是不忍心让辛夷失望。
“没事,我现在就去找陛下,让他准我回家住几天。你昨天晚上都没睡觉,趁着现在眯一会儿吧。”
说罢,韶子潇就离开了青鸾殿,走向了政事堂。
政事堂的太监依旧非常热情地请韶子潇坐在耳房等着,然后他去禀报了拓拔毅。
拓拔毅听到“韶公子求见”这五个字,惊地连手中的奏折都掉到了地上。
“你、你再说一遍,是谁来了?”
“回禀陛下,是韶公子,就是青鸾殿的主子。”
在确认来求见的就是韶子潇后,拓拔毅奏折也不看了,直接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耳房,直把那个禀报的小太监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