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潇你错了,我对女子可不感兴趣。”
“还有很多长得眉清目秀的内监,比我长的好看的也不少。”
“子潇!你再这样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韶子潇心道:天呐,要生气也是我该先生气!
“臣是认真的。臣现在这样,实在没有办法服侍陛下。而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兽性’大发,臣的身子实在是受不住……”
“子潇,不会了,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刚刚……我刚刚那是被人下药了!”
“什么?”
韶子潇这才转过头看着拓拔毅。
“有没有查到下药的人是谁?”
拓拔毅本来想说:可不就是你最宠爱的宫女茯苓!
但他考虑到韶子潇刚刚差点小产,太医嘱咐过他现在的情绪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波动。
而且,宫女给皇帝下迷丨魂药,一听就知道这个宫女是想自己上位。子潇待茯苓就像是亲妹妹一样,他可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还是过几天再告诉他吧。
“还没有查清楚。”
“他今日能给你下迷丨魂药,明日就可以给你下鸠毒,一定要尽快查清楚。”
“子潇这是在关心为夫?”
“才不是呢。我只是……”
“只是什么?说不出来了吧?子潇,别不承认了。”
“我只是……只是不希望我大梁一年之内死两个皇帝。这样天下苍生会惶惶不安的。”
拓拔毅趁着他找借口的功夫,已经爬上了那张大床。
“嗯,我就知道,子潇是舍不得我。”
韶子潇:???我白费脑子找借口了!
拓拔毅先是像头雄狮一般勃丨起了半晚上,然后又担惊受怕了半个晚上。现在他的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