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怎么了?”
“没什么,这绣荷包有些无聊,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公子学这个本来就是消遣用的 又不是什么正经事。若是公子嫌它了,不做就是了。”
“嗯,你说的极是。”
茯苓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一问“吃醋”这件事。
“公子,奴婢刚刚听到陛下说——”
茯苓还没说完,另一个大宫女辛夷就走进来道:
“公子,钱太医来了。”
韶子潇急忙道:
“快请他进来。”
然后他又问茯苓:
“你刚刚说什么?陛下怎么了?”
“没、没什么。”
“茯苓!”
“……奴婢刚刚看到陛下离开青鸾殿的时候,好像面有愠色……”
“这个啊,他刚刚确实有些生气。”
“公子,您和陛下到底怎么了?”
“我……”
这时,钱檬初跟着辛夷走了进来。
“臣来给公子请平安脉。”
韶子潇正好不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于是急忙伸出手对着钱檬初道:
“劳烦钱太医了。”
“这是臣应当做的。”
钱檬初切了脉,然后松开手,道:
“公子的脉息有些不平稳,不过应该是情绪所致。公子放轻松些就没事了,不需要喝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