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司予的母亲,那位未婚生下两个孩子的女士在他16岁的时候去世了,而他的父亲有跟没有也区别不大,所以在他第一次见到元姣的时候,就觉得她?跟自己很像。
“不过你只想到了第一层,他的真正目的是逼我回去。”
“当时我们三个是留学生,罪名是信息泄露,处理不好就是外交事故。”
元姣:“所以你妥协了,你回去了。”
最爱的代码不敲了,继承家里的大超市去了。
“嗯。”
元姣轻声∶“很难受吧,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喜欢。”路司予继续给她?讲∶“我跟hans关?系不融洽——跟路华也不怎么样,她?沉迷科学研究和提升社会地?位,很少会想起她?还是个母亲。”
“不过我和劳拉关?系还不错,小?时候去那边手术,她?会给我摘最漂亮的枫叶,每天摘一片,长大后我们互相?写信。”
路司予双手交叠在脑后∶“我是个亲人缘很淡的人。”
元姣心说我也是——草,说着说着,凄惨起来了。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路司予换了个轻松的口气:“按德国?佬的习惯,你可以叫我bachann,或者像他们一样,叫我cas。”
正常是称呼姓氏的,亲密一些的关?系才会叫名字,元姣轻声:“bachann?”
这?个姓氏他很少用,猛地?一听?还真不太习惯:“cas吧,bachann会让我想起斯图加特的自来水,不太好喝。”
元姣抿着唇笑:“cas?”
路司予失笑:“有什么好笑的,我的名字既不特殊,也没有奇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