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发出嘲讽的声音:“我玩得是比较野,但你?是真的纯,猫挠的人挠的看不出来?”
“……”严美玲气鼓鼓地转向车窗外。
盛凯看见她一手伤,一双脚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每次见你?都一身挂彩,你?们工作室教打架的?”
“关你?什么事?”严美玲没好气地说。
提包里的手机响了,严美玲不耐烦地接起来:“干嘛?”
正好停在红灯钱,盛凯贴心地将音乐关小。
“我巴不得他残废呢!姓顾的活该!”
“道歉?”严美玲不敢置信:“放屁,你?先问?问?姓顾的做了什么,再来要我道歉!”
“你?管我在哪啊,不回去,滚蛋!”
听她气冲冲撂了电话,盛凯的八卦之魂已经在心里烧十分?钟了,下一刻,严美玲将手机狠狠扔在前挡板上。
“啊嘶——”盛凯立刻扑上前查看,还好前挡窗玻璃没被手机砸碎:“你?这丫头,好心好意搭你?,这是干什么?”
严美玲扁着嘴,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路口的交通劝导疑惑地探头,盛凯朝她们摇摇手:“没事没事”,快速通过了这个路口。
狭窄的车内,只有严美玲的哭声。
第一分?钟,盛凯还在心疼他的车玻璃——虽然没碎就是了。
第五分?钟,离医院只有10分?钟路程了,严美玲的哭声还是没停。
第八分?钟,盛凯举手投降:“别哭了祖宗。”
“路过三个路口,三个交通劝导都看过来了,还差点把交警叔叔招来,拜托,我只是让你?搭了个车,你?可别害我周末去蹲局子啊。”
严美玲抽噎:“你?不活该吗?让我一个人走不就好了,叫我上车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