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姣边吃边问小杨姐∶“这么晚了,谁啊?”
“集团的盛总。”小杨姐拧了热毛巾给元姣擦脸∶“我去拿个冰袋给小姐敷吧,要不明天起来眼睛会肿的。”
“好。”元姣摸了摸脸,哭过的眼睛十分干涩。
苏妈边换被套边笑∶“很少见先生这么温柔呢。”
元姣也笑了一下,叉起一颗草莓,忽然想到∶“苏妈,你认识安澜吗?”
苏妈笑容一顿,不咸不淡说∶“认识吧。”
“不是什么熟人。”
“哦。”元姣见她不愿多说,也就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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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元姣的眼睛果然肿得跟烂桃子一样。
偏她今天要回学校,只能带个超大号墨镜,稍微遮掩一下。
“哟,我说谁这么拉风,原来是我们姣姣啊!”
校道是禁止机动车开上来的,能这么无视规定的,也就只有顾从扬一个了。
他的副驾驶坐了个辣妹,正上下打量元姣。
“你来得正好。”元姣掏出手机∶“付款码,我还你钱。”
昨晚睡不着,元姣翻了原身所有社交关系,发现她欠很多人钱,数额都不太大,1-2万到8-9万,最大的一个债主是顾从扬,穿来前一晚,原身和一帮狐朋狗友在酒吧开了21万的酒,这钱是顾从扬垫的。
别的她昨晚都还清了,只差这一个。
顾从扬伸手去摸她额头∶“没发烧吧?你还我钱?”
“对啊,怎么了?”
“小爷缺那点破钱么?”顾从扬无所谓地摆摆手∶“当提前给你过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