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归脸上一红,轻轻“哎呦”一声。
然而,厉行顾得了老婆的屁股,便自顾不暇。耻骨处的曲骨穴被狠狠击中,另有两块击在一百分上,登时疼得他汗出如浆,真气涣散,连呼吸都停滞了,当场栽倒,像一棵被伐断的树。
“嘶——完了完了——”
“老舅!”柳庄的小伙伴们惊呼出声,全都为他捏了把汗。
何须归瞬间暴怒,目光前所未有的阴沉,一剑刺向林照,毫不犹疑:“卑鄙小人,恩将仇报!亏我们还帮你救那个小丫头!”
“对不起,我没办法!”
林照躲到父亲身后,风晚山见有隙可乘,直扑倒地的厉行。何须归反应过来,立刻回身相救。然而,风晚山右手与他交锋,左手竟擒住厉行的手臂,运起禁术吸取内力!
不过,风晚山的这一步,直接将自己送上了绝路。
厉行感到内力向外急速奔泻,无影无踪。他强忍痛苦,丹田中一动,一股真气冲将上来。他令真气经由手臂上的小海、支正、养老诸穴倾泻而出,猛地倒灌风晚山体内,翻搅激荡。
“你——”后者正奇怪他为何不锁住穴道,几次呼吸间,已被这股凌厉的力道冲得肋骨尽断,脏腑破裂,丹田受损,如一滩软泥般瘫萎在地。
胸腹的剧痛,令他急促喘息,同时大口大口地咳血,命在旦夕。
如此反制,一损俱损。厉行也难受至极,一股腥涩涌上喉间,险些喷血,被他强咽回去。他捂着下面摇摇晃晃地站直,又倒了下去。
何须归接住他,心痛地大叫:“厉哥,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