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疼?”厉行双肩一震,立即拿起烛台,褪下他的裤子查看。只见各处都没有异样,只是罩门所在的环中穴有些红肿。
用指尖轻碰,立即引来一阵痛叫:“啊!我的罩门被针封住了!”
厉行疼惜地轻叹一口气,考古似的蹲在那研究半天,也无法将埋在肉里的针取出。妈的,风晚山还是不是男人?没事儿学什么容嬷嬷。他安慰道:“等回去就好了,屁股里就没有针了。肩膀怎么了?”
“被风晚山的剑划了一下,伤口很浅。”何须归继续诉苦,“这几天,我是又饿又疼,还没法睡觉。”
上头的柳苗苗适时补充:“舅妈上午才吃了一个鸡腿半个馒头。”
“那么一点东西哪够!”
“别说话,我研究一下这东西怎么打开。”厉行皱着眉,晃了晃何须归手腕的镣铐,和连在上面的铁锁链。他掰住镣铐,运足气大喝一声,竟硬生生将其掰开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何须归重获自由,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如鸟儿般撞进厉行怀里:“厉哥,风晚山要把我弄傻!我还以为,今后我们会相见不相识。”
欧阳豆在旁小声嘀咕:“不用弄就挺傻的。”
“豆子说得对,小笨蛋。要不是你屁股已经肿了,我非把它打肿不可。”厉行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长长舒了口气。虽然此地不甚浪漫,好在相安无事地团圆了。
接着,他拈起何须归的头发:“嗯?我才注意到,你来报仇前,还烫了发?”
“这样才能不引人注意。我昼夜颠倒,一路倒也没遇到什么危险。”何须归嘻嘻一笑,用无碍的半个屁股搭上椅子,开始吃风晚山留在这里的饭菜,“你来了我就敢吃东西了,被下药也没什么,反正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