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撕你自己的衣服?”
“你的比较难看。”
二人相视一笑,聊起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聊天南海北的奇异帮派,总有说不完的话。许久,畅谈被敲门声打断,有人牙齿打着架颤声问:“都、都一个多钟头了,你、你们好了没啊?外面可、可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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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八,公历已近11月末,距武林大会开幕还有不到两天。
图书馆自习区内,只有沙沙的翻书、写字声,偶尔一声轻咳,和保温杯里的水流经喉咙的咕噜声。
这样的背景音类似于白噪音,比绝对的安静听起来更舒适,也更容易让人集中精神。也因此,才显得擤鼻涕的动静格外突兀。
“哼——哼——”
欧阳豆怀抱纸抽,用力擦拭通红的鼻尖,眼神因鼻塞而湿润迷离。厉行的目光从书本上抬起,转了转笔,轻声提醒:“小点声,跟你舅妈学学。”
“我在外面冻成这b样,你在屋里就上了个药。真没出息,说出去都丢人。”欧阳豆不屑地嘟哝。
“爱情确实有一种高尚的品质,因为它不只停留在性|欲上,这是黑格尔说的。若非两厢情愿,哪怕憋炸我,我也什么都不会干。”厉行瞥了眼戴耳机看视频的何须归,目光炯然地说道,“他太好骗了,所以我不会骗他,你舅要靠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