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只狗子的成本是一两银子,即一吊钱——一千个铜板。在何须归的老家,大概与一个县衙基层公务员的月薪相当。他有信心,把这只人们从未见过的神兽卖到五两银子以上。
把狗送回寝室,他们又去中介那里看学校周边的公寓。何须归坐在角落看美食推介,像皇帝选秀女似的挑选晚上要吃的东西。忽然,他发现自己的微信号里莫名多出几句聊天记录,是和厉行。
“厉哥,你在干吗?”
“我这里是半夜,所以要睡觉了啊,你呢?”
“刚吃过午饭。”
“找我有事吗,刚分开就想我啦?”
“有一丢丢。”
看时间,是自己不在的时候。
他讶异极了,对正在看房的厉行喊道:“厉哥,这个手机成精了,它居然会自动和你聊天!”
厉行回过身,微微一怔,俊朗的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含糊道:“嗯,你用的那个型号吧,它确实有陪、聊功能,这叫人工智能。”
“这样啊。”何须归继续看美食推介,听厉行招呼自己看房,只好兴味索然地凑过去。
“别光想着吃,看点与你切身相关的。”厉行弹了下他的发簪,又顺势把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捏了两把。
“我又不常住,可以睡地上。”
这句“不常住”,似乎让厉行有些失落,冷着脸凶巴巴地道:“你说的噢!那就租一室的,我和豆子一人一张单人床,你来了就只有沙发和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