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齐楚一边坐直身子,打算去拿手机。
邝平川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企图,眸子顿时一阴:
他还是在表演,因为他还是不想跟我亲近,只是嘴里说得好听罢了。
邝平川一把用力将齐楚拖回来,顺势把他压在沙发上,唇角噙着一丝冷笑。
“我觉你可以钱债肉偿。”
齐楚:“……”
不是吧?“男朋友”,你的欠债还钱方式一定要这么流氓吗?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就不能追求一点崇高的思想境界吗?
“川宝,你的手还伤着呢,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齐楚用一副体贴入微的口气试图打消邝平川不和谐的念头,结果却是无济于事。
“一点小伤不碍事,绝对不会影响我的正常发挥。”
事实上,邝平川何止是正常发挥,他再一次超正常发挥了。
齐楚都快要喘不上气了,额头沁着汗,眸中漾着泪,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
“不行……真的……不行了……”
邝平川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他面色潮红,头发凌乱,又是汗又是泪地喘息着,那份脆弱的神情透着难以形容的诱惑。
“不够,真的还不够。”
邝平川情不自禁地还想继续要,直到他整个人彻底软在自己怀里,融成一滩春水为止……
第二天上午,齐楚第三次因为邝平川毫无节制的行为而睡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