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忍不住道:“先生,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秦倦笑道:“不是玩笑,宋弦歌已死,宫主之位已经传给了我,若你不信,请看此物。”
秦倦拿出一只簪子,这簪形似玉质,簪头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玉兰,造型清雅,男女皆可佩戴。
花想容一看这簪子就下意识退了一步,一双眉目不自觉睁大了,“这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秦倦微微一笑:“现在,你能带我去邀月宫了吗?”
今天是李翀明的生日,整个邀月宫略有头脸的人物都被她邀请了。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苏月月。
她们两人争权日久,彼此都不对付,两派人马几乎是带着一种不行就当场打起来的心思赴宴的。
可怜了那些并不想参与进来的邀月宫弟子,于她们而言,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筵席上李翀明作为寿星,便理所当然的坐了主位。
苏月月带着她的人马进了门,见李翀明坐在主位宴客,先就发出一声冷笑。
苏月月:“虽然是你的生日,但这主位,合该留给师尊才是,你怎么能坐?”
李翀明看了她一眼,笑道:“师尊又不在,留个空位给谁呢?难不成你想坐?”
苏月月:“师尊就算不在,若你心里仰慕师尊威仪,感念师尊教化你我的恩德,自然会把位子留给他老人家。可见你心中并不时常想到师尊。”
李翀明扶了扶耳边的钗环,笑意收敛:“别老拿师尊压我,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吗?”
苏月月:“那你又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你是大师姐,就理所当然能代理宫主之位了,哼,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