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摇摇头：“还好。”

宇珩真人轻声叹道：“你明明记忆有损，若没吃苦，怎会忘了前尘往事。”

秦倦心头大骇，不知宇珩真人是试探还是的确看出他有问题，失忆倒还没什么就怕把他这样异世而来的人当做异端。

“不愿意说吗？”宇珩真人看着他，温柔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失落，竟让秦倦本能的愧疚起来。“不愿意，就罢了。”

宇珩真人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看起来虽然仍旧温柔，却带着一点愁苦，秦倦心中不忍，道：“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没法说。”

宇珩真人偏着头看他，顺着他的鬓发轻抚下来，“忘了就算了，不必在意。”

“你是我师父吗？”秦倦觉得宇珩真人这般模样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宇珩真人笑了笑，“你师父……硬要算的话，你师父应该是元妖。你的功法《化生诀》便是他自创的。我担心和《混元灵虚决》相冲，没教过你。”

此话一出，几乎已经承认了，宇珩真人即便不是他师父，至少也和他关系紧密。

“我是您养大的？”秦倦小心翼翼的问。

宇珩真人点了点头，叹道：“可惜，你这样好的天资，千年间也难出第二个，却偏偏先学了《化生诀》”

“可是……”秦倦明知说出实情可能极为危险，却忍不住冲动道，“《混元灵虚决》和《化生诀》是相辅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