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没成。
魏寅庄笑了:“我没有很多功夫去暗恋一个人。”
秦政很不好意思问:“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魏寅庄压过来咬在他嘴唇上,目光晦深:“欠操的。”
秦政:“……那你肯定不喜欢我。”
“你对自己……”
秦政斩钉截铁:“别说了,我不听。”
秦政翻过身,背对着魏寅庄,进入了单方面绝交的睡眠时间。
但半个小时后,秦政没睡着,又转了回来,戳了戳魏寅庄:“爷爷。”
灯已经关了,秦政眼前一片黑乎乎,看不清魏寅庄的脸。
魏寅庄和他睡一张床,盖一床被,但晚上睡觉时不太会碰到秦政。
因为他身上很冷。
秦政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向魏寅庄那边拱了拱,从他腰底下艰难地穿插进手臂,把他腰搂住,魏寅庄抬了抬腰,好不压到他手臂,问:“怎么了?”
“我想抱你睡觉。”
魏寅庄蹙了蹙眉:“不舒服,会感冒,去那边吧。”
但青年没放弃,锲而不舍、艰难重重地把自己缠在他身上。魏寅庄因为受伤体温很低,他的傻子被对比得近乎炽热,倔强地完成了抱住他的任务。
魏寅庄很喜欢抱他,但他认为秦政会不舒服,想推开他。
秦政察觉魏寅庄要推他,按住他手臂摸黑亲亲他,说:“我放假了,明后天你就带我出去看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