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一拍他肩膀:“哟你怎么这么聪明?”
“真出家?”同学表情变得不可描述,“你的意思是你要剃头当和尚吗?”
秦政断然道:“不剃头,我准备找个老道士学作法,等我暑假结束学成归来给你表演降雨。”
“……去你的吧。”
哪天回国这事秦政没和魏寅庄说。
因为他和魏寅庄不天天联系,没有节假日一个星期顶多打俩电话,他回没回来魏寅庄也察觉不了。
秦政没和魏寅庄说他今天回国,不是因为他想突然给他一个惊喜,只是因为类似于“近乡情怯”这种情绪,原本很想见魏寅庄,但真回来了,秦政倒不太敢去见他了。
不。
换个说法。
在国外的大半年,秦政一直很自觉魏寅庄就算和他视频也看得着他摸不着他,他干什么魏寅庄都拿他没办法,还舍不得不搭理他太长时间,所以秦政基本把能作的死全作完了。
现在回来,万一魏寅庄和他算总账,秦政承受不住压力。
太羞耻了。
好多事现在秦政回想起来都不很愿意承认那些事真的是他干出来的。
他没法面对魏寅庄了。
秦政慌得一批。
秦政背著书包,流离失所,公寓就和学校隔了一条街,秦政硬生生把大学区全部逛了一圈,从奶茶店逛到甜品店,从点心店逛到冰激凌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