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
魏寅庄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倒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政第一次见他、第一次听他声音时就这么觉得。
嗓音偏低,声音不大时会显得哑,和他做的时候也哑,声带的震颤像能让别人的心脏一起震颤一样。所以秦政很喜欢咬他喉结,魏寅庄说话,喉结会震,让秦政舌头在精神上发麻。
秦政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半张脸蒙进被子里,偷偷摸摸道:“你就叫两声,没人听见,你要不好意思,录好音给我传过来也行……”
“我不会叫。”秦政猜爷爷现在可能想打他。
秦政想说“我教你”,但问题是他也不会叫。
以前他立誓要成为一个活好会叫的好青年,但这个誓言跟他以前语文要考及格的誓言一起石沉大海、杳无痕迹了。
但秦政至少叫过,被魏寅庄搞得狠了,他忍不住出声。
秦政把头整个蒙进了被子,回想了好半天,小声道:“你让我想想……我可以叫一会儿,你照葫芦画瓢给我叫几声个就行。”
秦政声音有点抖,像以前他被搞得狠了的时候一样,气音很重。
魏寅庄一动不动地听着半个月不联系他的爱人一接电话就开始喘着出声的声音,几乎立时想起以前秦政跟他做的模样、声音,他身体的触感,身体的温度,被碰到哪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会颤抖,肌肉会颤抖,会抱着他,会眼尾发红、脸颊发红地看着他,会这样叫,会承受不住的带着一点哭音。
魏寅庄攥紧手机,胸腔忍不住起伏,他哑声道:“够了。”
秦政秒停,脸和烧着了一样发烫,烫得他忍不住把脑袋重新冒出被子外稍微冷静一下:“我叫完了,我想听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