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普通人,魏寅庄下山道士,年龄够做他爷爷的爷爷。
只是秦政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今天圣诞节,从他九月份跟魏寅庄第一次上床,到现在不到四个月。
秦政叹了口气,慢吞吞地下了床,两条腿一直在抖。
昨天是魏寅庄玩得最狠的一次,从开始到最后,从来没克制过一丝半毫,秦政昨天以为要被他在床上玩残废。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分手记忆。
秦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惨不忍睹,他看着闹心,拉过睡衣披在身上全遮住了。
还没走出房间,手机响了。
秦政骤地心悸了一下。
站在门口没动,直到手机铃声响到最后,停了为止。
他打开房门,继续向前走。
手机铃声又锲而不舍的响了。
只有铃声、信息来第二遍的时候,秦政才不会下意识地去把要联系他的人当成魏寅庄。
魏寅庄从不会给他打第二遍电话,重复第二条短信。
他会来找他。
秦政慢吞吞地又挪了回去,接通,懒洋洋的“喂?”
那边听起来有点焦急,也担心“靖哥,你今天怎么没来上学?上次你好歹还请了个假,这次怎么连假都没请??”
秦政挪出房间,到厨房中岛台倒了杯水,一边喝水一边说话“今天不舒服,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