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被戳中软肋,艰难道,“大不了被语文老师骂一顿,作业没做完就没做完吧,我真不想做。”
“我不骂你。”
“嗯?”秦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刚才说的“语文老师”也可以指的是魏寅庄,又萎了,“不不不,你还是骂我一顿吧。”
“没兴趣。”
秦政头皮发麻“那怎么办?”
魏寅庄按下秦政,让他跪坐在面前,摩挲过他嘴唇,微微垂下眼,看不出表情,语调漫不经心“刚才舔的开心吗?”
都是男人,秦政秒懂了魏寅庄的意思。
但他必须装没听明白,干巴巴道“还行吧,挺甜的。”
“甜?”
秦政一震“冰激凌甜。”
“甜食吃多了不好。”魏寅庄露出笑,他模样天生生得冷冽,笑起来总有种讲不干净的玩弄的意味,“总要吃不甜的东西。”
秦政不敢吱声。
魏寅庄起身把融化掉的冰激凌丢进垃圾桶,抽出一张湿巾细细擦拭着沾染上奶油液滴和从口腔中带出的、已近半干的水液。
他走过秦政一边,从桌上揭起一张试卷,翻阅过正反面又压回去“第一道、第四道、第八道选择题错了。”
“……是吗?”
魏寅庄将试卷压回,垂眼看着他“作业和惩罚,今晚选一个。”
秦政倒吸一口冷气。
语文害他。
假期第四天。
清早。
秦政一大清早就窜出了旅馆,以晨练、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写作业为由留了一封信,趁着魏寅庄去洗漱的功夫,背上书包坐上了前往不知名方向的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