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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秦政笑了,一边弄他一边亲了亲他,“我对你好不好?”

人可以虚。

但话不能少说。

魏寅庄一动不动,压抑、低微地喘着气,神色冷冽,可握住茶杯的手指都捏得发白。

倘若弱化几分他的眼神,他简直像一个看着学生抄书的夫子“你今晚不复习语文了吗?”

秦政一下被戳了软肋,回想起“者”和“师师”间不可描述的肮脏故事对他的压迫,萎了“我现在就去。”

“那松手。”

魏寅庄今晚居然这么克制?

秦政愣了好久,一时喜不自禁,还有点讶异“你要去自己弄出来吗?”

爷爷还是那两个字“松手。”

“好好好,”秦政立刻松了手,手掌心还在魏寅庄裤子上蹭了蹭,“我马上去背文言文,爷爷你好了以后记得出来给我画句读……”

还没比比完。

秦政被推倒在沙发上,面朝下。

他及时撑住了,离他下巴前方不足二十厘米处是他的语文书,语文书上别着一支开盖的碳素笔,秦政还能看见那张今天下午上语文课他没忍住写的数学作业纸夹在“师师”的前一页。

刚看了两眼,身后丢过来一本笔记本。

秦政跪在沙发上向后扭头“干嘛?你……你脱裤子干嘛?等等,等等!”

魏寅庄俯身过来扶住秦政腰,冷笑“趴好。”

秦政不敢置信“我复习语文趴着干嘛???”

魏寅庄把他一把向前推过去,揽住他腹前向上提,让秦政弓起腰,趴在沙发上,语调慢条斯理“你知道学文章的学生第一件练习作业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