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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魏寅庄为什么跟他说,他可能会被搞坏。

魏寅庄悟性很高,做过一次后,对搞他,换姿势搞他,换地方搞他展露出了很高的兴致。

欲潮上的念头,许多无关乎技巧,更关乎于男人欲望深处的直觉。

倘若魏寅庄是个普通人,秦政体力确乎足以和他换几个花样玩玩。

但不是。

秦政以为他会被魏寅庄弄死。

周一。

晚七点。

秦政窝在沙发里,他没穿什么,魏寅庄也不允许他穿什么,他只披了一件空荡荡的睡衣,抱着抱枕蜷在沙发看新闻联播。

他现在哪都疼,坐着疼,站着疼,躺着也疼。

秦政已经放弃治疗了。

秦政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块。

魏寅庄坐到他身边,吻了吻他耳廓“吃点东西。”

手指很自然地摸到秦政后脊。

秦政肩胛骨间有一点褐色的痣,魏寅庄不和他说,秦政都没看见过。

做的时候,魏寅庄很喜欢咬他那块皮肤。

秦政被碰得抖了一下,严肃道“别碰我,我要看新闻联播!”

“先吃饭。”

秦政装作沉迷新闻联播,眼睛连转都不转“等我看完。”

新闻联播里正在播报近日的首都会议,秦政听了好几分钟,旁白、解释、代表、领导讲话,一句话没听懂。

但他依然严肃地盯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