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样?”
秦政没法回答,一张嘴只有不成串的、破碎、有很重气音的呻吟。
魏寅庄像有意捉弄他,抽出了性器,只将顶端抵在后穴口,刻意问:“疼吗?”
一旦秦政被他拉入情欲的浪潮,这场性事便彻底是他主导了。
秦政手臂根本撑不住,他想直起身来,却被压了下去,只能勉勉强强用手肘撑着,他看不见魏寅庄怎么看他,也想象得出姿势多情色。
秦政想去摸摸后面,后面好像很湿,可手在半路上被按住了,魏寅庄咬在他屑胛中间那一点皮肉上,用力捏了捏他前面也湿漉漉的性器:“我不许你碰自己。”
秦政喘了口气,凭欲望回答:“继续……继续好吗?”
魏寅庄抵进食指,只是像有意避免一样,就是不去碰秦政想让他碰的地方:“继续什么?”
操我。
可秦政说不出口。
他整张脸都在发烫,甚至不敢想做完后要怎么面对魏寅庄。
魏寅庄指尖刮过他马眼,低声笑道:“你没出血,但如果你很难受,我也不继续搞你了。”
他倏地松下秦政,秦政没什么力气地倒在床上,无助地看着他。
秦政看见魏寅庄挺立在腹前的性器也一样湿,在灯光下带着水泽,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水。
他想……想那根性器插在他后穴里。
秦政被欲望支配的念头吓了一跳。
欲望上头,人总会昏头。
秦政一边羞耻着他在想的乱七八糟的可怕念头,一边却又昏了头,忍不住爬到床边,跪坐在魏寅庄身前,后穴流出的体液和润滑液湿泞泞地流出,滴在秦政脚腕上。
秦政想自己已经没有理智了。
他舔了一下魏寅庄水光淋淋的顶端,吸了吸鼻子,不安道:“爷爷,你可以继续操我呜?”
魏寅庄一下压了过来,难耐地重新进入。
没有再迟钝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