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从宇直变成了一般直。
从一般直变成了疑似深柜。
他深柜吗?
秦政不知道。
在学校时,有向秦政表白的哥们儿。
但是想上秦政、或者想被秦政上的,最后都变成了打球打游戏的兄弟。
林墨羽、凤倾月,是唯一一个动摇了秦政宇直身份的人。
秦政对此感到难过。
并一筹莫展。
凤倾月半起身,亲了亲秦政喉结一侧,长发落在秦政脸上,搔得他很痒,秦政不自觉地下颏上抬,露出脖颈。
秦政向鼻尖吹了口气,落在他鼻子上的头发被吹得一扬,然后又落回去。
秦政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像个小孩儿一样,去吹凤倾月的头发。
好像这种孩子气的举止能让他冷静下来似的。
凤倾月倚在秦政身侧,摩挲过他嘴唇“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政脸烫得难受,喃喃道“真男人不说假话。”
凤倾月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道“我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是——
魏寅庄不懂那个傻子在想什么。
不喜欢他。
怕他。
却偏偏强迫自己凑到他眼前,一遍又一遍笨拙又傻傻地重复,说自己喜欢他。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