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庄只想带他回去。
不想再让他走。
魏寅庄垂下眼,攥紧镇北王的手腕,语调冷淡,一如既往,仿佛无事发生“跟我走,好吗?”
秦政怔怔地看着凤倾月。
一个男人天天想着操他的事,这事秦政一联想起前几天看得数本古代同性性知识科普,到现在还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可秦政到现在才想起另一件事。
小老弟是个心思敏感又会想好多事的女装大佬,无论小老弟出于什么原因,穿着嫁衣在王府没有等到他。
还是他想得不够周到。
是他的错。
秦政脑子一团乱糟糟的。
他既想亡羊补牢,又不想今天晚上死在床上。
嗓子也哑了半天说不出话。
时运不济。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天要亡他。
良久。
魏寅庄不知晓镇北王又想了些什么,只苦大仇深地低下头盯在他握着镇北王腕骨的手上,然后抬臂,一点点去掰开魏寅庄的手。
镇北王去掰魏寅庄的手时。
魏寅庄便松下了。
他别开眼,淡淡道“王府中大抵已撤了结亲的仪仗,你不愿也无妨。跟我回去。”
镇北王张了张嘴。
没有声音。
又张了张嘴。
漏了点气,还是没有声音。
于是镇北王叹了口气,出门,走出茶馆,走到街上。
酉时已过。
天暗下来,月牙很浅地印在天边。
魏寅庄跟在镇北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