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寅庄置若罔闻。
像从来没有人、没有事、没有声响打搅过他一般,魏寅庄连眉尖都未动过一下,神色如常,如常地拉近他与镇北王的距离。
拉近。
再拉近。
镇北王呆呆地盯着他。
看见镇北王呆呆的神态时,魏寅庄才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像羽毛一般不着力地吻上镇北王嘴角,舌尖忍不住地、很轻地舔了他一下。
凤倾离要气到昏厥,“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没找出话来。
镇北王如梦初醒地瞪大眼时,魏寅庄才松下一点,拉远一些,问“你是他的妻子?”
像是得了提醒似的,凤倾离终于想起话来,咬紧贝齿,死死盯在凤倾月那个不知羞耻的贱蹄子脸上“你还知道!本王妃告诉你,你就算使尽浑身解数,让王爷把你这个破鞋娶进来,你也是填房的贱妾,本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以后你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嗯。”
不知何时,凤倾月那贱人竟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说话不轻不重,脸色冷得像冻了冰,比从前更可恨更恶心更让人想去撕掉她那层虚伪的假面目!
凤倾离两只盯在凤倾月身上的眼像快要盯出血。
可凤倾月也没什么反应。
只在凤倾离说完那番“本王妃才为镇北王正妻”的话后,在不起不伏地回应过一个“嗯”字后,凤倾月才慢吞吞地将视线吝啬似的转在凤倾离身上。
凤倾离确信,眼前的人必然是凤倾月那个贱人。
凤倾月那副恶毒的嘴脸,她上辈子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一星半点。